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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旅行应该注意的事项

国际旅行成为了发达国家许多人的新生活方式。各种形式的国际旅行率正在增长。尽管在纽约和华盛顿发生了911暴行,全球航空乘客的人数正以每年约7.4%的速度增长;而且每十年翻一番。例如现在七分之一的澳大利亚人每年乘坐国际航班旅游。一个主要的议题,也许对旅客来说是最为重要的议题,他们在国外的个人健康和安全。自助,以急救的方式,对自己,对自己的的家庭,同事,或者旅行伙伴,变得越来越重要。

随着越来越少的旅客参加已制定好的旅行团,担起某人的健康和安全的个人责任变得至高无上。旅行的人口统计也在改变,并向着老年群体转变,特别是在空中旅客中尤其如此。这一群体(55岁以上)提交了主要的旅行保险单。即使参加旅行团,其中一个最好的健康保险是在旅行团的成员中进行高发病率的急救培训。很多旅客到访的国家有着少的可怜的和过度紧张的紧急服务以及很少本地居民受过基本的急救培训。旅客也许会发现这种状况,一位同行伙伴或者他自己需要基本急救。偶尔,一位旅客的药品或者急救药箱也许会有用。所以,该是时候重新考虑旅客进行急救的角色了;另外,决定是否,以及在何种程度,建议急救以及急救药箱也许需要在旅行前的咨询中强调。这后面的议题对更为独立和探险旅游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急救是人们在该场合“对病人和受伤者的初步护理”。随后在外的紧急护理就称为救护,它通常是由“工薪救护人员,护理人员,护士或医生, 这些可使用药物或高科技设备的人”提供。在一些例子中,住院前的护理也许不能实现,因为旅客也许在一个远离任何一个住院前或住院护理的地区。旅客也许必须继续进行急救直到找到住院治疗或者药物治疗为止。

在澳大利亚,有很多主要提供商提供急救培训。包括澳大利亚圣.约翰救护,冲浪救生澳大利亚,皇家救生协会,澳大利亚红十字会和国家医疗救护服务。澳大利亚19.5百万人口中约25万人每年接受急救训练。某些职业群体,经常出差的人以及可能需要提供急救的人, 如海员和空勤人员,必须接受强制性的急救训练。不过,这并不确定一般旅客在何种程度上已受过急救训练。在最近澳大利亚的研究中, 那些打算到国外旅行的人有近三分之一居住在招待所, 报告说持有基本或先进急救证书。这一比率比报道澳大利亚普通人口还要高。相反,在这项研究中剩下的三分之二旅店投宿者报告说知道很少或者完全不知道急救知识。许多旅客,号称他们拥有当前急救证书,却不知道急救证书有有效日期而且那些急救知识更新是很有必要的。另外某些研究收费流动医院医务辅助人员的证据显示如果如心肺复苏术这些技能没有练习和重估,技术专长就要一年或一年以上升级一次。这也许也适用于那些经常会在飞行中的紧急情况被呼救的医生和护士。我们强烈推荐医生和其他保健人员接受急救培训,正如一系列与院前设置的急救有关的演练和技巧与那些日常临床实践练习相区别一样。

有必要的是旅客接受适当的急救培训以致他们能在国内外遇到紧急情况时能更好地加以面对。同样重要的是旅客携带旅客医疗或急救药箱以及获得清晰的使用说明,包括书面说明。另外旅客一边携带急救药箱一边拿着商业急救书特别是那些为旅客设计的急救书也同样有用。然而, 只有将近一半的普通医生(GPs)在澳大利亚最近的研究中建议旅客取得急救药箱;而很少GPs建议旅客进行急救培训。与这项观察一致,结果发现强化急救包在某些接受专业旅行健康建议的商业旅客群体中更加常见。

一些旅客关注涉及提供急救的法律问题。卫生专业人员和其他具有急救知识的旅客属于国际“好撒玛利亚行为”,它包括在紧急情况下提供援助和急救的条款。事实上,如果某人具有通用的急救证书而提供急救失败,“护理义务”的法律和道德准则成为一种判决,他们会使任何拥有技能的人使用这些准则去避免他人的痛苦或死亡。多年前旅行药物国际社会成员的一份调查显示虽然在某阶段上72%提供了“好撒玛利亚”援助,却只有43%的被调查医师会经常提供紧急药物援助。

保守而言,估计有30%到50%的旅客在旅途中会生病或者受伤。受重伤的风险会随着人们处境旅游而增大。在飞行过程中,每1900航班才有一次平均的药物紧急情况,需要用到航线药物包。半自动体外除颤器(SAEDs)也正在安装和安装在国内和国际飞机上,并配套经过培训机组人员。SAEDs也成为公众在发达国家的许多机场以及其他公共建筑和场所获取应急设备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旅客需要了解在机场的SAEDs公共途径,例如在美国,特别是如果他们需要给遭受了心脏停跳旅行伙伴提供紧急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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